Nancy 效率与规则：包容性增长下的企业成长之路
效率与规则：包容性增长下的企业成长之路 MBAChina 柴小青：好的，非常有幸作为第三单元的主持人，我们的时间很紧张，因此我后面五位嘉宾的交锋和论坛可能要做一个浓缩，首先我们请五位嘉宾上场，那我们参与这个论坛的嘉宾有清华大学的教授赵平先生，中国首席法务官马一德先生，北京岳成律师事务所的岳成先生，还有北京丰收企业管理顾问有限公司董事长陈惠湘先生。
我们这个也分为两个阶段，首先我们有请几位嘉宾，用三到五分钟的时间，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然后我们再进行讨论，下面有请赵平先生来做阐述。
赵平：各位来宾，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中国的经济发展非常的迅速，刚才讲到我们现在的经济规模已经处于世界的第二位，如果按评价来计算，我们很快会变成第一位，那么在经济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同时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包括就业问题，收入分配问题，等等的。那么今天在谈到包容性增长下的中国企业的成长，重点还是在谈关于效率和公平的问题。我想在这里说一下，在二十多年以前，我们把这个问题提出去，重点想强调怎么样能够解决效率的问题，就是经济能够快速发展问题，但是今天我们把它提出来，更多的是强调怎么样公平、可持续发展的问题。或者说是和谐发展的问题。那么作为一个国家个政府的一个官员，那么作为企业怎么样保障公平和谐和持续问题，这是一个很大的法律方面的问题。比如说我们现在看到一些新的情况，像广东的富士康因为员工的管理和薪金等问题已经发生了11起员工跳楼的事件。当然了本田也有这样的问题，还有很多的中国企业出现了员工的问题，比如说很多的汽车公司和相关的公司罢工的问题，那么这些问题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可能会导致中国经济的发展停滞的问题，这也是中国政府和企业面临的的一些挑战，从企业的角度和发达国家的经验来看，工会很显然是一个制约的手段。民营企业是没有工会的，国有企业的工会就是改制，那么怎么样从制度上和劳动的角度上，怎么样形成一种这样的一种措施，怎么样从根本上解决？需要我们学术界去研究，也需要我们的政府去研究。好的，谢谢大家。
主持人李晓：下面有请岳成先生讲一下。
岳成：因为我强调法官不像咱们的主持人那样的，说观点吧。法律追求的是公平、正义、讲的是权利和义务，规范人们的行为准则所以对法律是非常重要的，这一点是不需置疑的，没有法律就没有文明，一切都需要用法律来保护，不然的话没有一个秩序的话，你也说我也说就乱套了。制订规则很观点，几年年我看到一个资料，就是说英国向澳大利亚流放罪犯的时候，船主为了利益的最大化，死了不少罪犯。就派军队上船扼止这些问题，但是在海上这些官员和船员勾结起来，没有制止还变本加厉，怎么办？就是说在这边装船不给钱，在澳大利亚下船的时候，有多少人、健康的或者说是生存的，按照这个人数给你付费，这一下解决了问题了，因为船主我运罪犯是为了挣钱，你要是把这个罪犯都虐待死了你是挣不上钱的，所以说规则的非常重要的。
市场经济有三个特点：
第一个是竞争，竞争当然要公平竞争。
第二个就是诚信经济。没有诚信，这个市场经济是不成熟的。
要公平竞争、要讲诚信，但是有的人由不讲诚信，怎么办，市场经济是法制经济，用规则来规范你，按照游戏规则来进行活动，这样才会好，所以说法律是非常重要的。市场经济更是重要的。但是市场经济是在法律的保护下，在法律的框架下进行的运作，谢谢！
主持人李晓：下面请马一德先生发表观点。
马一德：谢谢主持人，今天开会的目的是法商合，我们讲今天的深圳是改革的桥梁，大家知道深圳有华为，深圳有了华腾，还有了比亚迪汽车，这三个产业，拉动了整个深圳的GDP。也改变了深圳人的生活方式，而这三个企业的核心竞争力，都是知识产权。知识产权本来是一个法律问题，但是这三位把知识产权上升到了一个管理学和商的问题，就是做了知识产权的战略学从知识产权学到知识产权战略学是完美的法商结合，制止产权是一个竞争力是一个企业的核心和灵魂，是综合国力的表现，只有通过商业家的运作通过战略的实施才能创造出像华为、和王传福这样的人，你比如说我来自中关村，中关村只有一位就是把法商结合起来了，柳传志出身于一个法律世家，他的父亲是我们中国第一代的法律的知识体系，他本人是学科的，在清华大学毕业。他们从总从他的知识产权做诠释谢谢大家。
陈惠湘：我谈谈商，因为标题是中国企业的成长之路，我想的是三点：
第一点是创造商业模式和复合价值，所有的复合价值就不是单一的，你比如说瑞士的钟表绝不简单是计时，你比如说可口可乐他的价值也不简单是碳酸饮料。还有品牌和精神的价值。麦当劳也不是单一的价值，为什么要谈这个问题呢？我们的中国的企业成长要搞清楚一个问题，就是竞争环境，竞争环境是产品供应严重过剩，这已经是从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的，那我们的成长性企业，假使还用一种产品阶段的行为来考虑企业的商业模式和大的战略模式肯定做不好。三聚氰氨就是工业经济和产品经济下恶性的竞争手段。我要打价格战，就是这样的。那是卖奶粉的，同样卖奶粉的的杭州的贝因美，他准确说不是卖奶粉的，它整个的商业模式是非常创新的，因此三聚氰氨贝因美没有份儿，所以这是我的第一个基本观点，我们的竞争环境决定了你企业比较要创新商业模式，创造复合价值。
第二个是积累复合资本，打造竞争能力。
所谓的复合资本，工业时代对企业来说是货币资本的王朝。我们今天我不认为是知识经济的时代，我在中信出版社对我们此刻所处的时代是服务经济时代。那么这个时代实际上是什么呢？是人力资本的乐园，我们不能说它是唯一性的，那么对企业来说货币资本和人力资本的有效的复合，这其实是一个企业核心竞争能力非常重要的地方。没有这一点的话，这个企业也不能很好的成长。
第三个基本观点，就是重新想象企业家精神的复合内涵，我为什么要谈企业文化，在今天之前传统的管理理论里面，定义过企业家精神的管理大家，最早的是马克思是美国，更多的谈到了企业家精神的视野导向，后来有影响力的是德鲁克的创新精神甚至谈到冒险，是这么样来定义企业家精神的内涵的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企业家精神其实有很多的重新想象的定义，我个人理解为四条：
第一是事业导向。
第二个是组织导向。
第三个是科学精神。
第四个是践行精神。
主持人：刚才赵平教授就高增长下的企业的发展之路，他谈到了劳工的这样的一个公平的问题，我想在现有的经济环境下，企业有一个公平的问题，劳工也有一个公平的问题，企业的公平问题，当然涉及到他的效绩和收益的问题，劳工就是说他应该得到合理的报酬，这两个公平如何来进行协调，听听您的意见。
赵平：总体上看，效率和公平是一对儿矛盾，我们刚才谈到20多年前，我们学术界花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在讨论，应该是在强调效率还是公平，但是在那个时候，平均主义是我们解决的一个问题，由于平均主义我们大家都不工作，效率就很难提高。那个时候就说什么样的公平能够保证这样的效率，也就是说我们的大锅饭的问题。但是到现在为止，中国的经济发展很快，中国的富豪出现的也很快。也有很多的企业成长的很快，变成了世界500强的企业。那么这个现在不是我们的主要矛盾。作为一个国家，他的经济增长肯定需要一个和谐的环境来保证他的稳定的增长，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环境，这个经济增长很难持续。现在我们面临着出现了很多的社会问题，如果从收入分配的角度上来考察，我们从05年基尼系数已经超过了联合国定的0.5的这样的一个警戒线。这个情况很可能会导致社会的动荡，那么我们需要解决这个问题，胡锦涛一再提出了包容性增长的问题，那么这个后果头来还是效率和公平的问题。
作为一个企业家很显然盈利是最重要的，效率也是最重要的，怎么样保证公平，社会需要公平，实际上企业也需要公平，所以我想，借鉴国外的经验，从制度上给企业的员工以说话的权利，有和企业家平等对话的权利，有可能这种公平的制度会很好的发展和完善。
主持人：谢谢赵教授。那么有赵教授刚才谈到的公平问题，岳成教授您刚才给大家介绍了一个很好的案例，您认为这个案例是不是在今天解决公平问题上也有他的意义呢？
岳成：我讲的这个案例，主要是规则。就是规则制订好了能堵住很多其他的一些不公平的行为发生。就我个人想，公平用什么来衡量，就一个社会来说，宁要公平，不能说不要效率，但是公平和效率来比，公平更重要，因为公平能让每个人的心平和、和谐、讲效率就难免有嫉妒和不公平，那就难免不和谐，那么怎么样兼顾公平和效率，要公平优先、其次是效率， 就像我们发展经济一样，首先是秩序，首先是大家的和谐，首先是大家的公平，它要比它的速度要好得多，只看速度不看其他，我看这个社会不会很有持续的，不会是和谐的，这就是我对规则和法律，感到的最大的就是一个法律。每一个发育，无论是讲法的还是学法的，还是立法的，还是司法的都应该信仰法律，尊重法律、我们搞 了一回法律，自己不信仰、自己不敬畏，自己不尊重，你说你的法律怎么立的，怎么学的，怎么实施的，法律是告诉我们做一个合格的人，当然了法律又是道德的底线，我们希望我们更有道德，但是法律是不可以破的，所以说现在不是别的问题，是执法不严、违法不究的问题，是当前的最大问题。
主持人：我们前面的几位嘉宾就效率与公平也做了一个探讨。马一德是中关村知识产权研究院的院长，他对中关村的知识产权的保护，有很深入的调研，就是说从院长的角度来简要地说一下有什么样好的思路。
马一德：我还是接着他们的话题来讲吧，我说的是知识产权，不是其他的话题，我觉得一个学者最可怕的是在专业里面发言。其实效率和公平是两个不矛盾的问题，如何把公平问题解决好，效率就会更高了，我们还有知识产权，我们都在强调知识产权的保护，把知识产权保护是为了充分创造、运用和管理好知识产权，从知识产权这个角度来讲，不矛盾。公平也要、效率也要、关键怎么样处理好公平和效率的辩证问题，为要效率而效率，为成功而成功，这一点我可以讲一个最简单的话。就像一个人要做一件事儿，就像一个法学家要成为长江学者，他只有花工夫把知识做好事情做好，这个时候肯定就会得到长江学者。所以公平和效率是不矛盾的。
第二个观点就是讲到知识产权了，应该说中关村我们南有深圳，近有苏州，还有武汉的东湖，就是北京的知识产权没有优势的，就是说世界已经做了知识产权的布局它是一种公平的，良性的竞争，所以我们在知识产权的保护上也要采取竞争，就是对民主企业我们不能有狭隘的民主主义的保护。如果从公平的角度来讲，应该我们是国际赛场，我们加入了WTO，不管是什么样的企业，在制度问题上面，在科学问题方面，技术方面的，一定平等、可观公正，如果这个公正的问题解决好了，效率的问题就自然而然的解决的再来说公平。
现在我们的中关村的很多的企业，都是因为政策好了，为专利而专利，就像我们的很多的博士生和硕士生为毕业而发表论文，这不是公平，要调动人的信息，所以我们说要有公平的团队，就有了效率，这是一个我对主题的讨论。
主持人：谢谢，这是马先生提出了一个很好的观点。公平做好了效率才能得到保障。那么这都是需要一个环境的，那么我们把话题再转到陈惠湘先生这里，他刚才提到了企业家精神的这样的一个过程，我想今天我们的主题是法商管理，您认为法律的这种精神，是不是也应该构成当今企业家精神当中的内涵呢？谢谢。
陈惠湘：我刚才讲了一下第三条是科学的论证，在这个部分里面，一定有尊重法律的问题，我不去举具体的例子了，刚才公平和效率的例子，我内心忍不住有点话想说，第一个要承认的是岳成律师是我不能敬仰的律师。第二个就是说在中国政法大学是不是这个话说完了会引起一些公愤。我们今天更多的企业考虑问题，都会把公平放在稍稍优先一点儿的位置上，但是大家要知道，这此刻的日本、此刻的美国，在他们早期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中国今天是怎么样的呢？所以我在想一个问题，假如公平和效率不是放再一个完全平等的位置上，那我觉得在此刻在今天的中国，依然是效率优先兼顾公平，在企业也如此，我谈一个问题。
富士康十几条，假定富士康它有很好的商业模式，有很好的复合资本，我刚才谈的那些问题，假如他也有很好的企业家的内涵，只有当一个企业效率高的时候，劳资关系就会变得非常的博弈和紧张。但是人不是说就是纯动物的，他是高级动物，他还有精神层面的很多需求。那么还有民主的要求、被尊重的要求，实际上他给企业的这些有关系，那么说回来还是说就是中国今天得大多数的企业，在考虑公平和效率的时候，也可能是效率优先、兼顾公平，这是我的观点，谢谢。
主持人：谢谢陈惠湘先生的这种坦率啊，那么我们的这个对话，到这样的一个时间的，我看您有几个观点非常的有意思，那么刚才岳成律师谈到了公平优先，效率第二位。我们马先生谈到了效率和公平的追求是我们的一个主题，他从知识产权保护的角度阐述了这么一个问题。刚才陈先生说了，我们还应该效率高出一点点。他也提出了一个观点，就是当一个企业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个公平可能会相应的解决的。那么一开始这个话题，我觉得就是我们清华大学的赵平先圣先谈出来的，所以我想赵平教授现在是不是对这个也有一些想法。
赵平：我这里想补充一点的是说效率，特别是说到公平，实际上公平是否健康，涉及到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物质角度的公平，一方面是精神层面的公平。这个问题很显然富士康这些员工能够跳下去，这个富士康对员工是不公平的。我想说的是因为作为企业方面做公平是很难的，作为企业追求的第一就是效率，作为企业成功的标志也是效率，我怎么样发展的很快，发展的很大，盈利很大，这是我的发展的标准。所以这个问题很显然需要社会包括政府、包括学术界、包括法律界一起来提出这样的问题，来解决这样的问题，这是我的一个基本的观点。所以我谈到工会的问题，不是企业能解决的，是要外部推动来做这样的事情的，因为人类的发展，还是让大家的物质和精神的方面，都得到提升，这是我们发展经济的一个根本，这就是我的观点，谢谢大家！
主持人：我想刚才，大家对这些问题都有了一个非常好的阐释，我觉得我们的这四位嘉宾，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我们很强调效率，大家每一个人的发言的时间并不多，但是阐述观点是非常的明确的。下面我想还有一些时间，马先生，我还系看您那个中关村知识产权保护方面，您刚才好像谈到了，也许您这个院长的位置，决定了您的这个话出来是很难的。您刚才说够格上知识产权保护的企业只有一个企业，就是说造成这种状况的问题在哪里，他怎么样来更好的解决，还是要追问一下您这个问题？谢谢。
马一德：我们说中关村知识产权我们还来说知识产权，因为刚才两位嘉宾都提到了富士康，我还来说富士康，我本人还有一个职位就是在韩国三星担任首席的法务官，富士康员工为什么要跳楼，他们拿生命换一种他们想要的东西，如果我们的企业家也用生命去做这样的冒险，这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问题非常的简单，富士康是做的我们现在的IPHONE3、4手机，我从商务部拿到的数据，整个的手机只能拿到46亿美金，也就是说从中国运到美国这么一万公里的路，如果苹果这么一个品牌，它就获取了299减46这样的一个价值，多大的价值。讲到这儿，就是说中国的企业在价格说没有制定权，在利益上没有划分权，在标准上没有参与权。我们从事的低级的、重复的恶性的竞争，只能看到我们年轻的生命那么可怜。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是讲的我们的企业发展要经历一个过程，不是当了企业法人就是企业家，也不是进了大学就是教授，要有一个过程，就是企业的成长，我这么总结，你要做好一个企业，你首先要做好生意，你是一个生意人，从做生意人开始，你再变为一个商人，从一个商人再做一个儒商，从一个儒商你再飞跃到企业家，如果都是企业家，今天中国追美国的速度一定会快一点，也不会给小日本一个机会。
所以中关村回到我的主题，我就拉回来，中关村就是缺少这样的巨无霸的企业，而具有这样的巨无霸的企业就要有完美的法商的结合，中关村已经积聚了15000人中的硕士毕业生，但是这15000人当中，并没有打造出这样像柳传志这样的法商相融的新一代的企业家。
这个地方讲一个笑话2008年中国不懂，但是联想也是遇到了巨大的困难。这个时候把柳传志请回去又来当他的董事局的主席，这就告诉我们中关村缺少法商结合的儒才。就是说70岁了还要回去了，就是说为什么没有超越柳传志的，就是说我们国家的知识产权的运用和保护都还很弱和落后，跟世界有一段路要走。要解决刚才三位专家所要解决的问题，我们的眼光要非常的远大，要加大自主产权的投资，创造出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就一定会成为巨无霸。
主持人：我想咱们在座的四位嘉宾还有谁想把自己的想法阐述一下。
岳成：在这个过程中难免说话是喊口号的，喊一个口号，什么事情都不要过分，都不要超过极端，一定要把握一个度，无论是效率还是公平，还是法律等等的都有一个综合的，有一个平和的，就像我们的心态是一样的，什么样的法律是最好的！闪亮的心是最好的法律，但是没有法律就没有社会，就没有文明，就没有秩序，就没有是非，一切都应该用法律做准绳衡量，它才能够平衡一些，说公平与不公平，我看这个事情就不公平，我看这个就很公平，那谁看到底公平与不公平，我看得法律来衡量。法律意识必须要提高，不断我们法律人要有很强的法律意识，要提高全民的法律意识，尤其要提高政府官员的法律意识，他有一个准则意识。不然的话，讲效率我就强拆，我管你公平不公平，我要的是政纪，那不是逼老百姓去上访和闹事吗？只有讲法律，我们才能讲是非讲公平只有讲法律，我们才能活得更有公平。
主持人：作为主持人，我真不忍心我们的短短的对话就结束了，但是给我的时间要结束了。我做一个简短的总结，刚才我们有了40多分钟的时间，但是我们的观点是非常明确的，我们每一位嘉宾都有自己的强烈的时代感，这几位嘉宾来自于企业界、来自于学术界，来自于中介机构，他们有深厚的理论、文化底蕴、同时又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给我们在座的提供了一个非常富有生机的这么一种思想的盛宴，那么总结一下有几点：
第一个我们的关健词，公平与效率，但是我们说法律的追求，他的最高的一个境界就是公平。而管理学我们可能更多强调的是效率，这也是说明我们正好围绕着就是法与商的这样的一种冲突与协调的问题。
第二个我们想，今天陈先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概念。就是复合的概念，我觉得复合的概念也扣上我们的主题，法商管理，我想赵平教授一开始就谈到了，如何来提升我们中国劳工的这样的一种公平。那么点到的我们当代和管理当中的主题，这个主题也正是我们今后包容性增长当中要迫切解决的问题。
所以我觉得我们今天的这个对话，还是非常的有意义的，是非常有效的。那么提出了很多的问题，也有很多的想法，怎么解决，我想我就用我们这个论坛当中刚才看到的这个，就是开创法商管理新时代，我想所有的问题，如果能够以今天为纪元的话，将来是可以得到解决的，那么中国也会像其他的国家一样的辉煌，而且会超越会实现我们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谢谢各位嘉宾，也谢谢各位参会的代表，谢谢大家！
